奇葩特别多,尤其在民国

2017-04-02 02:05:4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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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女作家白薇本是童养媳,她曾经因为出逃而被婆婆咬断脚筋,就算这样她还是逃,直到25岁那年逃到了日本。

30岁那年,白薇邂逅了比她小岁的男诗人杨骚——不管跟离骚有多大关系,这名字本身就很奇葩。很快两人爱得如痴如醉,很快杨骚就想逃。他逃到哪里,白薇就跟到哪里。

于是杨骚给白薇写信说,我还太年轻,还不了解女人。你看这样如何,我嫖妓过百之后、对女人有了充分的认识,我们再结婚。

“我是爱你的呵!信我,我最最爱的女子就是你,你记着!但我要去经验过一百女人,然后疲惫残伤,憔悴得像一株从病室里搬出来的杨柳,永远倒在你怀中!你等着,三年后我一定来找你!”

这要求就已经够奇葩,更奇葩的是白薇居然同意了。杨骚最后有没有达到一百的数目不清楚,反正确实染上了一身性病——然后还把性病传染给了白薇。

1928年,白薇与杨骚照了结婚照,发了请帖,定了酒席,准备结婚。婚礼当天,杨骚就做了落跑新郎,连面儿也没露。也就是白薇了,这要是遇到周芷若,上天入地也要找到他,给他一记九阴白骨爪。

十年后两人重逢,杨骚想重修旧好,白薇断然拒绝。后来杨骚飘够了,另找人结婚成家。白薇却再没有成家,自我放逐到北大荒和新疆,最后在北京和平里的一个居民小区里去世。

她孑然一身,没有遗产,没有丈夫,没有孩子,也没有亲人,印证了多年前她的自我判词:生无家,爱无果,死无墓。

1926年的时候,郁达夫曾在广州与白薇相识,他在日记里写道:“白薇去了,想起来和她这几日的同游,也有点伤感。可怜她也已经过了青春,此后正不晓得她将如何结局。”

白薇又是一个红颜薄命的典型,又是一见渣男误终身。

跟白薇相比,谢冰心的命就要好得多了。

1923年8月17日,谢冰心和一群同学从上海出发,乘船赴美留学。此前谢在贝满女子中学的一个闺蜜带信给她,托她上船后去找到她在清华读书的弟弟吴卓,以便相互有个照应。

冰心上船后的第二天,就托同学许地山去找,很快他带了一个姓吴的清华学生来。结果仔细一问,却不是吴卓,而是吴文藻。这就是缘分啊!错打错着之下,居然最终成就了冰心和吴文藻的一段姻缘。

两人结婚后,吴文藻把一张冰心的照片放在书桌上。冰心问他:“你这样究竟是要每天看着我呢?还是只当做一件摆设?”吴文藻笑着回答:“怎可能是摆设?当然是要天天看嘛,你不在的时候也在我眼前。”

冰心也不多说,过了几天等吴文藻去上课的时候,冰心悄悄的把桌上相框里的照片换成了电影明星阮玲玉。然后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。

吴文藻居然毫无反应,后来冰心忍不住提醒吴文藻:“你看看桌上的照片是谁的?”

吴文藻不好意思的笑了。

冰心又问:“你知道什么时候换的?”

吴文藻:“…………”

对老公如此,冰心对旧情人就更决绝了。鲁迅给许广平的信中曾说,作家高长虹给冰心写情书,三年的时间积攒下来一大捆。冰心结婚后,把这一大捆都交给了吴文藻。吴文藻坐船远行时就把这些信带着,一边看一边随手丢进海里,没几天就把三年的都丢完了。

女人好可怕……

画家叶浅予的一次婚姻并不幸福。女方罗彩云不识字,两人的共同话题可想而知。

叶浅予的爱好是艺术,而罗彩云是麻将。鸡同鸭讲的生活,确实也很难过。

然后叶浅予没有办法,只有借酒浇愁,能晚回家就晚回家。空虚寂寞冷的时候,他的生活中出现了女画家梁白波,这时即便叶浅予理智上说不要出轨,恐怕也是不由自主了。

但这段私情不久就被罗彩云发现了。罗彩云犹如缉毒刑警一般,从此时刻注意两人的动向。1936年在上海某处的亭子间,根据女儿奶妈的盯梢和侦察追踪,将两人挡个正着。罗彩云以正室太太自居,把梁白波当成姨太太好一番羞辱,而叶浅予当时没有心理准备,也不由得惊慌失措。

第二次是在南京,罗彩云自己的父亲、叶浅予的老丈人也叫来了,当面逼叶浅予“定个名分”。叶浅予被牵着鼻子送他们父女回上海,还由律师在场作证,写下了不再出轨的保证书。

解放后,叶浅予终于和罗彩云办理了离婚手续,心想以后终于可以老死不相往来了。

结果文革期间,叶浅予被一再迫害,而罗彩云虽然早已离婚,也因为受叶浅予的牵连而遭罪,后来她服安眠药自杀离世。

死前,她恨恨不平地对女儿说:“你们叶家这辈子害得我好苦!”

上世纪30年代,国学大师在清华读书,他当年写的日记晚年时以《清华园日记》出版。出版社当时找到他,说您要不要稍微改一改?季羡林说改什么改?我从来也不是圣人,也不想做什么圣人。

然后后人才能够看到一个真实大师的内心独白:

“1932年12月1日,过午看同志成中学赛足球和女子篮球。所谓看女子篮球者实在就是去看大腿。说真的,不然的话,谁还去看呢?”

“12月21日,看清华对附中女子篮球赛。说实话,看女人打篮球,其实不是去看篮球,实在看大腿。附中女同学大腿倍儿黑,只看半场而返。”

“1933年12月2日,过午看女子篮球赛,不是去看想打篮球,我想,只是去看大腿。”

“1934年5月10日,晚上有人请客,在合作社喝酒,一直喝到九点,我也喝了几杯。以后又到王红豆(同学王岷源,红豆是混蛋的对音)屋里去闲聊,从运动扯起,一直扯到女人,女人的性器官,以及一切想象之辞,于是皆大欢喜,回屋睡觉。”

“今天(5月17日)看了一部旧小说《石点头》,短篇的,描写并不怎样秽亵,但不知为什么,总容易引起我的性欲。我今生没有别的希望,我只希望,能多日几个女人,和各地方的女人接触。”

如果不说这是季羡林,一定会以为是哪个色情狂的手笔。只是再为人不齿的真小人,也好过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一百倍:我就是我,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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