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他们一眼,再也没能忘掉这金九封面

2017-09-01 05:46:1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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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月对时尚杂志来说是最重要的一个月,“金九银十”的说法由来已久,九月刊封面的人选和质量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一本杂志的格调。《时尚先生Esquire》的九月刊请来了蔡康永、吴秀波、姚晨、吴亦凡、曾国祥、周冬雨、冯绍峰、韩庚,向他们请教“既繁华又浮躁的时代下,你们今天过得还好吗?你们怎样看待昨天和明天?”答案是,他们过的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浪漫。

《时尚先生Esquire》九月刊封面

他们身上都有一些矛盾的点。蔡康永读了很多书却不愿意被贴上文化人的标签,吴秀波觉得自己特世俗、不像演过的任何一个角色,吴亦凡超高人气背后有着自己的孤独和遗憾......

他们有着自己的独到见解,所以要忍受常人的挑战和误解;他们有着自己的奋斗足迹,所以少不了会和凡人的人生路线保持距离;他们有自己的情趣和意境,因此难以加入到乌合之众的狂欢之中,自然难免孤独。但他们,从来没有背离过自己的初心。

为了这份情怀,他们宁愿保持孤独,保持与社会的距离;而那种不被理解的孤独,那种特立独行的距离,就是一种仪式。仪式感是一种文化的体现,有了这种仪式感,生活就更浪漫了。当你的心还在眷恋美好,文化就只是那种和你的心相得益彰的形式。无论是一阙古词,一幅国画,一部电影,一首嘻哈。

蔡康永可能是华人娱乐圈中读书最多的一个人。因为他写过书,因为他的儒雅,很多人形容他是文化人,但他自己却是断然否定这个标签。

在他眼中,自己爱看书并不奇怪,而是别人不爱看书这件事更奇怪。他更愿意把自己形容为文化的媒人,或者中介者。他把辩论比喻为一套兵法,你要去的地方比较重要,而不是这套兵法很重要。

他反对过分的投入,也反对大家看电视。悖论的一点是,他是电视人;更悖论的一点是,他之所以反对大家看电视,其实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。

对于快餐式文化的灌输,有人喊出了“文化复兴”,这在蔡康永眼里是本末倒置的。所谓的“ 复兴”,并不能有目的性,也不是一个可以计划、生产的过程。

你可能觉得蔡康永有些悲观主义,但这就是真实的他的一面,他只是更清醒。他说,自己就是渴求那一点点的清醒,希望他不要全部掉进某个地方去。

“我是一个特世俗的人”,这是吴秀波说的话。

他说,他所谓的世俗,就是活得要有生趣。所谓生趣,就是你该提笼架鸟就提笼架鸟,吃饭走路睡觉,平常心;没那么多给自己找的事,率性一点、本真一些,不要装。

他说,自己是一个说话不利落的人,不擅于口沫横飞高谈阔论,那些角色的形象,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他。

“自然而然就形成了特别真实流露的状态,这种状态就是比一般虚伪的状态更具吸引力,这就是所谓的气场或者气质。”

“戏剧,无非这么几个主题:第一生存,第二男女,第三成败,第四子嗣,第五是归,归去的归,所有戏剧大凡讲的都是如此。靠创作能吸引别人注意,给别人带来快乐,能够以此用自己的态度和别人的情感进行交流,这个就是创作的本意。”

他把创作比喻为走夜路,你终归得叫喊一声,听听边上有没有人,好知道你在这条路上是否孤单。“有人曾经说,艺术是一种病理。”

姚晨,内地实力女演员,中国第一个粉丝数超过千万的“微博女王”,联合国难民署中国区亲善大使;与此同时,她还是“小土豆”和“小茉莉”的妈妈。

姚晨是一个很敏感的人,对外界压力的感知,迫使她不断向前走,去寻找让自己更完善的方式:责任。

朋友们说,姚晨是一个有着“侠客心肠”的人,她也一直行走在自己的慈善之路上。

哲学家陈嘉映说,现代生活的突出特点就是质疑。明星似乎很容易成为被质疑的对象。姚晨说,面对争议自己已经很淡然了:人的精力有限,要把精力集中到觉得必须去、值得去面对的事情上面。

作为演员,姚晨需要去了解社会上形形色色、不同领域和职业的人——也许有一天,她要演绎这些人的故事。

姚晨已不再迷惑。这些年她去过许多地方,有最繁华的城市,也有最穷苦的乡村。她说,每个人都是一束光,聚拢起来,就可以点亮很多希望。

熟悉吴亦凡的人会知道:当影棚响起一阵节奏飞快的嘻哈音乐时,就代表他进入了工作状态。

通常来说,名气越大压力也就越大,明星本人也会更加谨慎,然而只要你和吴亦凡聊起音乐,你就会捕捉到他不一样的状态:双眼一亮,非常认真地跟你聊起来。

“我一直很爱嘻哈音乐,我最喜欢的是它的精神:自我,以及真实。这也是我的生活态度和理念,自由度非常重要。

他说,中国是不缺乏嘻哈精神的,只是人们对嘻哈也缺乏系统性的了解。“现在中国的嘻哈音乐少,是因为制作人少,我希望我能带个头,把嘻哈音乐制作出来。”

由于多元文化的成长背景,吴亦凡吸收新事物的能力,或许要比别人更强一些;也由于18岁起便独自闯荡,他也不讳言,自己的青春留有一些遗憾。

他说,自己的路还很长,他也不认为自己现在就不青春了。之前的遗憾,它会有新的东西填进去,让这部分变得更有意义。

曾国祥以前不喜欢曾志伟的电影。那时他还小,和一般的男孩子一样,沉迷于成龙那样一身功夫的英雄。十五六岁时,他开始看王家卫的电影,“原来电影是可以这样拍的。”

曾国祥大学毕业,曾志伟介绍他进入了导演陈可辛的制作公司。翻译文件、PS剧照、送片子去戏院,杂活累活都被曾国祥揽了去,开戏时就从最底层的场记做起,慢慢升到第二副导演。

在来内地发展之前,电影对于曾国祥来说,往往始于直觉,因为大环境的限制寥寥。来到内地以后,整个格局大了很多,他开始学着从社会议题或是某种价值观出发。

对“看不过眼的”现实问题发声的欲望或许是新一代香港电影人最大的特点,而他最向往的,却是香港电影黄金时代,老一辈电影人身上的“灵活性”。

“香港人给我最大的一个启发,无论你在什么地方,什么年代,总能找到一条路,做出自己想做的作品。”

周冬雨有一个唱佛机,很便宜,她每天晚上打开,365天循环播放。虽然并不是佛教徒,但是每天听着唱佛机睡觉,会让她感到平静。

第53届台湾电影金马奖颁奖典礼上,周冬雨拿到影后,“特别紧张,但强装出不紧张的外表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淡定、很见过世面的样子。”

她明白自己是个挺矛盾的人,害怕受关注,却又偏偏想尝试那些自己没有的东西,以及那些反差很大的角色。“因为跟自己不一样,你也想发挥一下,自己也想牛一下。想给自己壮壮胆。”

“演员是很没有安全感、很被动的一个职业,被人挑来挑去的。所以自己能力范围之内我没有什么大的目标,就是做一个让大家喜欢、认可的演员,再多了我也决定不了。”

“我特别想当放电影的那个人。一直想要做这件事情。去一些贫困的地区,大家可以搬着板凳,几排几排坐着看,我觉得心里的那种满足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。”

在冯绍峰看来,时代不同了,生活方式和以前也不一样了。但人们不应该忘记传承,不要因为高科技而失去生活中原有的浪漫、期待,失去那些更珍贵的东西。

作为演员,冯绍峰和古代文化有着难以割舍的关系。在他看来,演员本就应该是一个杂家,应该尽可能学到、接触到更多的东西,掌握的技能越多越好。

冯绍峰喜欢摩托车。在他看来,摩托车不仅代表着科技的最新成就,体现着人类对速度无止境的追求,同样也承载人的情怀。

即使是现代化的生活方式,那份浪漫的心境也依然可以从匆忙和焦虑中帮助你淡然脱身。虽然时代变革,人的心却从未有过改变,是为人性。

“喝茶,写信,这些都是一种仪式,骑车,穿戴,也是一种仪式。仪式感是一种文化的体现,有了这种仪式感,生活就更浪漫了。”

韩庚说,“本来现代人的生活状态,节奏就是很快的,很难去沉淀下来,尝试着去把一件事做得比较精致,或者说让自己真正满意的程度,你还是得被逼着与时俱进。”

“每一年我们所谓的时尚,不管是音乐也好,电影也好,网络语言也好,它不断地在进化。小鲜肉也是如此,它就是文化潮流的一环,我们就处在这个娱乐爆发的年代,更多娱乐性的东西会不断出现。”

“这个时代大家的素质,包括你对文化的理解,有些人会主观地去排斥一些真正美好的东西。但你还是要提高,让大家知道什么东西好,什么东西不好,这样你才能刺激到创作者,去制作出更多更好的东西。”

“电影是艺术,艺术是需要被尊重的。前几年资本进入得比较疯狂,有些电影的票房真的是意想不到的高,现在慢慢在恢复正常的状态。好好制作一个真正的作品,这就是尊重电影的一个方式。”

“我更喜欢一种慢悠悠的快乐。在你忙碌的时候,速度很快,你想不到一些深刻的东西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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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因为 人群 中多 看了 他们 一眼 再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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