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棺材板做古琴,真相实在太可怕,最后一地鲜血

旧桥县地处鄂豫皖交界,是个人口过万的大县。县令名叫吴瑞。吴瑞十年寒窗苦读,落下了痰咳症的病根,上任伊始,更是殚精竭虑。因为痰咳伤了肺经,又加上劳累过度,吴瑞的心肺之间竟郁起了一个拳头大的痈结。眼看着儿子身体一天天消瘦了下去,吃斋念佛的李清兰是再也坐不住了,她急忙给儿子四处去请大夫。

各路的“神医”都被请了个遍,吴瑞的病就是不见好。李清兰一急,她也病倒了。这天中午,李清兰喝完药,正在屋内的藤床上小睡,忽然做了一个怪梦,梦见南坪山的药师真人找自己讨要香火钱,她一个激灵,醒了过来,和进屋恩探病的儿子一讲,吴瑞点头说道:“等明天,我替您到南坪山还个愿吧!”

南坪山的药师覌覌主是寒灯道长,老道皓发白眉,仙风道骨。吴瑞来到了道观中,给药师真人献上了香烛供果,等吴瑞还过愿,寒灯道长竟“扑通”一声,跪倒再地,口中连叫救命!

寒灯道长一说,吴瑞才明白了过来,原来3年前,峨眉山有一个年轻的道姑到药师观来拜访他,临走,她把一张古琴寄放在了观内的偏殿中,可是那把古琴经常在半夜里发出吓人的声音来,搞得观中的道士人心惶惶,是不是那张古琴上有什么野鬼作祟啊。

别看吴瑞连声咳嗽,可是他一听有案子要破,立马来了精神,他吩咐下人,今晚就夜宿药师覌,他倒要看看那把古琴上有什么玄机。吴瑞跟在寒灯道长的身后,来到放着那张闹鬼古琴的偏殿。

吴瑞往光线阴暗的殿里一瞧,也是吓了一跳,偏殿正中,横放着一口硕大的柏木棺材。这口棺材是山下的财主王百万寄放在观里的。在棺材头的白木桌子上,放着那把落满尘土的古琴。吴瑞走近那把诡异的古琴,就见那张黝黑色的古琴琴床上,有两个模糊的手印,那手印又尖又细,指甲长长,看不出那究竟是人类或者是动物的手掌,瞧得吴瑞脊梁骨凉飕飕的。

吴瑞上手弹了两下古琴,那古琴的声音好像冤鬼呜咽一样,真的很难听。眼看天色渐渐晚,听着观外莫名的鸟叫声,寒灯道人给吴瑞泡了一壶燕舌茶,燕舌茶的茶色甚是奇怪,就像是血丝一样在茶碗中游走。估计现在已经是定更的时候了。吴瑞眼睛盯着那张诡异的古琴,古琴今晚却没有自鸣,相反的,吴瑞倒觉得上下眼皮不住地打架,最后脑袋一歪“扑通”一声,扎到桌子上睡着了。

吴瑞睡到半夜,就觉得有人在推自己,吴瑞揉揉眼睛一看,推自己的竟是脸色惨绿的寒灯道长。

寒灯道长的脸色就跟死人一样。那张古琴响了,声音竟比恶鬼磨牙还要难听。吴瑞往琴声传来的方向一看,只见一个浑身透着鬼气的道姑正在弹奏着那张古琴呢,那道姑脸色冰白,嘴唇竟是乌黑色的。在琴桌的一角,有一盏样式古怪的铜灯,灯蕊火焰跳动,发出的都是惨绿色的光芒。

吴瑞的脸上冷汗直流,等他往身下一看,吓得几乎尖叫了出来,他也不知道怎么睡到了那口柏木的棺材盖子上。棺材盖子的正中还缺了一块三尺长的木头,透过黑洞洞的缺口,棺材里竟有一股腥臭刺鼻的怪味传了上来,吴瑞一轱辘,从棺材盖子上滚下来,还没等吴瑞拉着寒灯道长隐身到柏木棺材后,只见那个鬼道姑手一挥,古琴翻着跟斗,蝙蝠似的直飞了过来“咚”的一声,琴体正落在了棺材盖子的缺口处,严丝合缝地把那个缺口堵了起来。

原来这张古琴的琴床是棺材板做的啊,怪不得弹出的声音那么难听。鬼道姑在桌旁边“嗖”的一声,站了起来,几步走到寒灯道长身边,对寒灯道长发出一阵阴沉沉的长笑。

寒灯道长吓得“扑通”一声,跪倒在地,连连叩头,口里央求道:“道姑饶命,饶命啊!”那个鬼道姑用比刀子还要尖的指甲顶着寒灯的咽喉,咬牙切齿地道:“妖道,你竟敢用毒药害我!……”

吴瑞听到最后,才明白过来,原来这个寒灯道长也非善类,他见到峨眉山来的道姑衣着华丽,便动了歹心,用砒霜竟把这道姑给害了。没想到今天晚上被害的道姑变成恶鬼夤夜索命来了。

吴瑞一见鬼道姑不注意自己,他哆嗦着,快步跑到了门旁,两手用力开门,哪成想房门就跟被钉死的一样,竟然纹丝未动。还没等他去推窗户,就听身后响起了一声惨叫,只见鬼道姑张嘴一口咬在寒灯老道的脖子上,正在大口吸血呢。看着寒灯老道手足抽搐,极度痛苦的样子,吴瑞也被吓得倒在了门边。鬼道姑喝饱了血,把那张棺材板做的鬼琴放到地上,然后用手沾着寒灯尸体上的鲜血,把鬼琴的琴体全部涂抹了一遍。最后把寒灯老道的尸体倒提了起来,丢到了那口巨大的柏木棺材中。

望着满脸是血的鬼道姑一步步的逼进,吴瑞浑身颤抖,惊叫道:“我是旧桥县的县令吴瑞,你可不要害我啊!”

鬼道姑冷笑道:“和寒灯那个妖道在一起的人,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鬼道姑讲完,一把抓住吴瑞的领口,将他一把丢到了柏木棺材旁。

吴瑞脖连声咳嗽,回手一扶棺材帮,竟抹到了一手黏糊糊的液体。鬼道姑阴笑道:“只要吸了一个道人,一个儒生和一个僧人的鲜血,本道姑就可以重新投胎转世去了!”

鬼道姑讲完,他望着连连咳嗽的吴瑞,竟皱起了眉头,原来她已经感知到吴瑞的胸口有一个痈结,有痈结的儒生之血是不能饮用的啊。

鬼道姑“哼”了一声,说道:“还得烦劳本道姑用千墓尸水破了你的痈结!”只见她手在空中一晃,掌中多了一只木碗,她俯身在棺材里面一舀,竟舀出了多半碗腥臭刺鼻的尸水来,吴瑞还没等反抗,鼻子已经被鬼道姑掐住了,那多半碗极度难喝的尸水就被灌进了他的喉咙。

吴瑞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,可是想吐他又吐不出来,只憋得鼻涕眼泪一起流。就在这时,忽听房门“吱呀”一声,打开了,闯进来两个披头散发的厉鬼,他们两个奉鬼道姑之命,没有在旧桥县找到和尚,却到把吃长斋,在家修佛的把李清云兰给抓了过来。

吴瑞一见两个恶鬼竟把自己母亲抓来了,他大叫道:“恶鬼,你吸我的血吧,你放过我母亲吧!“

鬼道姑得意地叫道:“我先吸了这女休士的血,然后再吸你的血,你们谁也逃不掉!”讲完,她一掌把想要保护母亲的吴瑞打倒,两个恶鬼扑上来,把吴瑞死死地按倒在了地上。

李清兰被鬼道姑抓住,她对着地上的吴瑞尖叫道:“儿啊,你要给娘报仇啊!”

吴瑞趴在地上叫道:“鬼道姑,我一定要杀了你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!”

鬼道姑冷笑道:“看你胸口中的痈结,已经快朽到心肺了,就是我不吸你的血,你也没有几天的性命了,想要报仇,你没有时间了!哈哈哈……”

吴瑞眼看着鬼道姑一口咬住了老娘的脖子,他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,竟一下子把那两个按着他的恶鬼推倒在了地上,然后他操起那张涂满人血的鬼琴,猛地照鬼道姑的脑袋上打去——只听“轰”的一声巨响,鬼琴被砸碎了,吴瑞用力过度,一张嘴“哇”的一声,就喷出了一口带着痈块的乌血,他心肺旁长的痈结破裂,竟从口里都吐了出来,吴瑞虚弱地叫道:“我不能死,我要报仇,我要杀了你……!”讲完,他一下子昏倒在了地上。

等吴瑞苏醒的时候,都已经是两天后的半夜了,只见一个头上缠着绷带的漂亮姑娘正用手巾给自己擦脸呢。那个姑娘一见吴瑞醒了,欢呼一声,急忙用小银勺把半碗人身汤给他喂了下去。那个姑娘借吴瑞休息的机会,就把恶鬼如何吸食了他娘的鲜血,而他最后如何被茅山赶来的道士救下的经过说了一遍。

吴瑞一听母亲被鬼道姑所害,放声痛哭,哭罢多时,他咬牙切齿地叫道:“我要养好身体,我要给我娘报仇!……”

那姑娘点了点头,说道:“那个茅山道士还说,你这是劳累过度,郁结于胸,这才引发的肺痈,他临走时,还特意嘱咐我转告你,念书,审案都要张弛有度,不要绷得太紧,否则病来如山倒,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!”

吴瑞养了半个月的伤,终于能下地走路了,当他推开屋门,惊奇地发现自己竟在旧桥县的县衙一个经过改造的屋子中。那个漂亮的姑娘扶着老娘李清兰正向他走了过来。

吴瑞也糊涂了,自己的母亲不是叫鬼道姑给害了吗?李清兰看着康愈的儿子也乐了。

那天扮鬼道姑的人就是眼前这个漂亮姑娘啊。李清兰请寒灯道长把远在茅山学医的侄女骆丽给请下山来,骆丽一问吴瑞的病情,这才想出了一个借鬼破痈的险招。

吴瑞的病终于治好了。吴瑞急忙给骆丽见礼,骆丽不好意思,一下子闪到了李清兰的身后,李清兰笑道:“骆姑娘说了,不管你以后做什么,都不许太拼命了,命只有一条,没了性命,就什么都做不成了!”

吴瑞急忙点头。李清兰接着道:“我已经和寒灯道长商量过,决定把骆丽许配给你,我要让她时常看着你,提醒你……!”

吴瑞和骆丽的眼光对上的时候,骆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。吴瑞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,他又不会调节,好险被痈结弄丢了性命。其实想好好做事,必须有个好身体,道理就像那把棺材板做的古琴一样,没有个上佳的琴床,无论如何也是弹奏不出好听的声音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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