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江被逼上梁山另有隐情?但他为了做一件事,却将矛头指向晁盖!

2017-04-13 05:46:1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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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:白马晋一

【一】

宋江这个人,上梁山其实是非自愿的。

但在阴差阳错地经历了怒杀阎婆惜、浔阳楼题反诗等一系列事件后,他已经不得不上梁山了。

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逼上梁山。至少,是其中一个典型样本。

但细细想来,宋江上山的脚步,却是自己一步步“作”出来的。

宋江这人,好江湖习气。喜欢和一些来历不明的人称兄道弟,也无偿提供经济援助。当然,我们可以理解为,这是宋江经营名声的套路。

但一个公职人员(宋江为郓城押司),和社会杀人越货的闲杂人等走得太近,难免容易出问题。这就是自身不干净。这是一种“作”。

果然,在梁山带头大哥抛出橄榄枝时,宋江的麻烦来了。杀人、跑路、聚众闹事、组织非法武装。但还不是无路可退,至少,在自首坦白从宽之后,流放至江州,尚可自由地出入当地高级“会所”浔阳楼。当然,这全得拜他旧日苦心经营的名声。

可宋江又开始“作”了。

借着酒兴,在楼上题了一首诗,“心在山东身在吴,飘蓬江海谩嗟吁。他时若遂凌云志,敢笑黄巢不丈夫!”黄巢是谁?晚唐造反头子啊。宋江敢笑黄巢不爷们,这是几个意思。

不仅如此,宋江写罢诗,又去后面大书五字道:“郓城宋江作”。生怕别人不知道。

这下,就离砍头不远了。

【二】

宋江把自己逼的无路可退。

但他的情感深处,一直不太愿意同梁山草寇有太亲密的纠葛。尽管当着面,他总是笑盈盈地喊他们兄弟,而他们一直也把他当兄弟。

但此前梁山组织三番五次邀他入伙,他都是本能地犹豫了。

其实,这有点像“叶公好龙”。

如典故述,“叶公子高好龙,钩以写龙,凿以写龙,屋室雕文以写龙。于是天龙闻而下之,窥头于牖,施尾于堂。叶公见之,弃而还走,失其魂魄,五色无主。是叶公非好龙也,好夫似龙而非龙者也。”

叶公好龙,可以认为是一种附庸风雅。而宋江好江湖朋友,也可以认为是一种寻求自我社会存在感的方式。囿于北宋末年糟糕的政治气候,草根阶层通过常规手段跻身权力集团的空间是极其狭小的。在这样大环境下,小地主阶层出身的宋江,成不了官,只成了吏。

正如原著二十二回所言,“原来故宋时,为官容易,做吏最难。为甚的为官容易?皆因那时朝廷奸臣当道,谗佞专权,非亲不用,非财不取。为甚做吏最难?那时做押司的,但犯罪责,轻则刺配远恶军州,重则抄扎家产,结果了残生性命”。

可见吏的身份卑微。

当然,这也是宋江结交好汉或草寇的原动机,是一种实现自我价值的诉求。

但仅限于做朋友。真在成为他们一党,宋江却是坚决地不愿意。诚如叶公所反应的那般,“弃而还走,失其魂魄”。而宋江的手段,却是哭,或把剑抹在项上,再逼我,就哭着死给你们看。当然,这是作秀,也是表明态度。

大抵此类。

【三】

宋江潜意识里排斥落草为寇,究其情感的原点,原著三十六回,宋老爹有一言却点明,“你如今此去,正从梁山泊过,倘或他们下山来劫夺你入伙,切不可依随他,教人骂做不忠不孝。此一节,牢记于心。”

可见,落草是一件不忠不孝的事。

在北宋时期,儒家思想在当时社会已经有广泛的影响力,并作为科举的唯一理论依据。而忠孝两全,是这个理论的核心价值观。忠,即是忠君。孝,即是孝道。

梁山明显是站在皇权的对立面,你去投靠它,自然就是不忠。落草为寇,宋老爹在家乡难免为人指指点点,被骂数典忘祖,甚至或受牵累,为官府通缉。这就是不孝。

不忠不孝,枉为人子!

也正是这种指导思想,使得宋江后来即便上山,一心也不忘回归体制。

时刻准备着!

【四】

但这样一个不愿沦为草寇的人,最后竟然成了带头大哥。

这是阴差阳错?还是顺其自然?

其实都不是!

应该说,在江州法场上,刽子手举起钢刀的那一刻。宋江已经清楚地认识到,他和既有体制已经不可挽回地决裂了。但也并非不可挽回。这条偌大的裂缝,或可以用一种非常规方式粘合起来。这条路,宋江后来用实际行动验证了,即是招安。

因此,当被一群劫法场的“兄弟”们架着奔上梁山之时,宋江的脑袋在飞速地运转着。眼前浮现出了千万种可能的套路,宋江即将要做的,就是把手中烂到不能再烂的牌打好。但此后他要直接面对的,却是当初一心招揽他上山的帮主晁盖了。这位快意江湖的帮主,可不想看那个风流皇帝的眼色。他要恣意地做个无拘无束的土皇帝。

这时候,宋江该如何是好?

也许,只能干掉他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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